新闻传播中心张闻怡:那些瞬间永恒的“风花家居设计工作室雪月”

发布时间:2024-06-14 06:04:33    浏览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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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提到风花雪月,绝大多数人对它的理解都是浪漫、美好,而大屏幕上的这篇日记记录的则是一位00后战士对“风花雪月”的独特感受。

  (大屏幕日记内容:2021年元旦,我登上角屿,老班长带我认识了马尾松、剑麻花,让我不由想到了海浪、沙滩、仙人掌,那是属于我们年轻人的“风花雪月”。

  2022年,我成为上等兵,看着炮战中炸得寸草不生的礁石滩,还有对面的那座宝岛,我对军人的“风花雪月”有了新的理解,那就是“铁马秋风、战地黄花、楼船夜雪、边关冷月”。)

  这是去年8月,我在被誉为“东南第一哨”的角屿岛采访时,认识的00后大学生士兵杨宇琦离岛上军校前写下的日记。角屿家居设计工作室,面积不足0.2平方公里,距离金门最近处只有1.7公里,60多年前的炮战中,数万发炮弹把这炸成了一片焦土,一群平均年龄不到20岁的战士们用血肉之躯守住了这里,寸土未失,角屿从此赢得了“海上上甘岭”的美誉。

  宇琦已经在岛上生活了501天,站了1311个小时的岗,日复一日的站岗、巡逻……陪伴他的,是台风、骄阳、海浪,还有那片在炮战中留下的礁石滩。采访中,宇琦和我聊得最多的,是前不久进行的那场慑压行动。他说,尽管没直接参与,但那几天,战友们都很兴奋。他们可以感受到导弹、战机飞过头顶家居设计工作室,越过宝岛,成功命中目标的景象,也能感觉到辣的风划过脸庞,能听得到热血沸腾的声音,甚至还能想象到祖国统一那一天的盛景。在距离一线最近的位置,他们是坚守者、捍卫者。

  我一直很想问他,寂寞吗,后悔吗?这样俗套的“设问”,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残忍,但我在他的日记里找到了答案:没有想象中的“水土不服”,却在看似“平静如水”的守岛中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不想退伍读大学了,我一定要考上军校,像60多年前,那些和我年纪相仿的战友一样,守护好这片国土,看住对面那座宝岛!

  宇琦走了,他还会回来!留下来的人,还要继续!岛上的官兵们说,“风唱歌,沙跳舞,马尾松拉二胡”就是他们日常的“风花雪月”。在这个远离城市繁华,连快递都收不到的小岛上,我一直在想,什么样的青春最美,什么样的年华最值?这样的问题,在这个时代,答案很多元,但在“海上上甘岭”,却始终如一,从未改变,那就是萦绕在岛上的那首歌唱到的: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,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!

  每朵浪花,各自澎湃;每段青春,别样精彩!如果说,角屿是忠诚旋风和担当繁花的结合体,那与角屿直线公里的伊木河边防连,就是坚守白雪和奉献皓月的结晶体。

  今年春节,伊木河迎来了54年来的最低温——零下53摄氏度。追赶低温,我们《新春走基层》采访组也来到了这里。意想不到的是,伊木河给我们准备了三重厚礼:路难行,雪不停,开机都不行!不到2000公里的路途,足足用了3天时间。尤其是最后的200多公里,穿行在大兴安岭的无人区,雪厚、风大、弯道多,还要留意随时会出现的狍子、野狼。在途中,我们被一片落差近2米的冰包挡住了去路,00年出生的战士李响一边熟练地处理着被困车辆,一边安慰有些着急的我:这是连队进出的唯一陆路,这次情况还不是最严重的,如果冰包再变高了,给养可能都送不进去,到时候,咱们就得用压缩干粮当年夜饭啦。那一刻,看到他冻硬的裤脚、发红的双手、还有他乐观的态度,我既佩服又心疼!我悄悄地问他,过年不能回家,想家吗?李响不紧不慢地回答,连队不就是家么,兄弟们在一起跨年,感觉贼好!“家”“兄弟”,这是李响一路上,说得最多的,让我对遥远的伊木河又多了一份期待!

  7个半小时后,我们到达了李响的“家”,喜庆的春联,红彤彤的灯笼,配上冰天雪地,年味十足。

  除夕,天刚亮,守了十三年边防的老班长王宪金就带着队伍踏上巡逻路,我也随队出发。刚走了不到3分钟,面罩就挂满了冰霜,风再吹来,像刀子划在脸上,钻心地疼。厚厚的棉衣棉鞋在绝对低温下,也失效了,手脚冻得发麻。在冷得冒白烟的额尔古纳河上,军犬大黄也因为过度寒冷,非战斗减员。休息的时候,我问王班长,每天像这样餐风啮雪、披星戴月地巡逻,你是怎么熬过十多个春秋的。他想了好一会,说:“就是想多陪陪老连长!”

  家居设计工作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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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老连长叫杜宏,8年前在大雪中查哨,不幸从断崖上滑落,生命永远定格在了31岁。留下的,是那句“有我在呢,你怕啥?”的口头禅和时常挂在嘴角的微笑。老连长走了,却始终活在伊木河官兵的心里,每次巡逻回来,他们都要到老连长的雕像前汇报一下。

  这声“边境无异常,设施无损坏”的报告词,飘扬在额尔古纳河上空,从未消散。

  这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寒冷的一个年,却也是最温暖的一个年。雄踞祖国边关,肩挑万里河山。这里有泠冽的风,终年的雪,一现的花,清冷的月,这里苦、很苦,这里冷、很冷,但这里重情,官兵情,所以苦中带甜;这里有爱,战友爱,所以冷中带暖。

  从角屿岛到伊木河,对我来说都是初心的叩问、灵魂的叩问。我有一个心愿,希望几年后再登角屿岛,和学成归来的宇琦聊一聊;再进伊木河,和已成老兵的李响过个年。我想,他们对“风花雪月”肯定会有新的理解和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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